【米英KQ】《Kleos》皇家婚礼 10
Chapter Two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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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国王的邀请，王后当然没有办法拒绝。
事实上亚瑟现在已经几乎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手心具是冷汗，大脑也无法思考。
——他真的是黑桃国的王后了。
他恍惚中觉得黑桃国大厅的颜色都光怪陆离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
顶上水晶灯亮得刺眼，光线折射在彩绘玻璃上，梦幻又浪漫。
国王握住王后的腰，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靠近发呆的王后暧昧地低语：“亲爱的，你出什么神呢？”
亚瑟回过神，有点不知所措地避开国王炙热的视线。
阿尔弗雷德手上用力，让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还记得小时候你教过我跳舞么？”
当时阿尔弗雷德还很小，头顶才到了亚瑟的腰。亚瑟牵着小阿尔的双手，努力让对方不踩到自己的脚。
幼年的阿尔弗雷德抬起小脸，蓝盈盈的双眼闪烁着动人的神采：“以后你做我的王后吧，亚蒂！……”
亚瑟被自己的回忆惊醒，耳边传来国王的低笑声，“你想起来了？”
开场舞的音乐已经想起来了，众人双双成对在圆舞曲中旋转起来。
为了可以轻便一点，阿尔脱下了披风，亚瑟也脱下了斗篷。
两人沉默不语，却也异常默契。亚瑟跳着女步，一手和阿尔弗雷德交握，一手放在对方背后，头微微向后斜仰。亚瑟通过手掌传来的肌肉的动感都可以感到对方繁重礼服下勃发的力量，以及对方把着自己腰部的手极福占有欲地牢牢把握着。
亚瑟深呼了口气。
他非常擅长舞蹈，无论是男步还是女步，可他没想到阿尔弗雷德会跳得那么好。华尔兹说容易也不难，要跳得流畅优雅却不容易，可是现在的国王陛下就是以为真正的绅士，他的举手投足无不展现他高贵的血统和得体的礼节。
亚瑟在旋转中几乎晃花了眼，他可以感受到阿尔弗雷德的目光无时不刻追随着自己。
舞曲终止，阿尔弗雷德一个错步，让亚瑟做了一个下腰。国王顺势弯下腰，在扶起对方的时候在亚瑟耳边轻语：“要还是那么软，亚瑟，我越来越期待晚上了。”
亚瑟抿了抿唇，直起身子，屈膝向自己的舞伴、丈夫和君主行了一个礼。
舞会还很漫长，众人嬉笑取乐八卦着无关紧要的艳闻。亚瑟却有点待不下去了，他走出大厅到外边的休息室休息，顺便松了松领口，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把头上沉重的后冠给取下来。
离开的不是亚瑟一个人。
“我看见你走出来了，觉得应该跟你打个招呼，小亚瑟。”
亚瑟已经很久不见弗朗西斯了，不过这个时候还是对这位损友没好气，“有什么好打招呼的……不，我不是女士，你干嘛吻我手！”
“可是你不是向你的国王陛下行屈膝礼了吗？”弗朗西斯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
——过了那么多年，弗朗西斯还是那么擅长惹恼亚瑟。
这要是七八年前的亚瑟勋爵他可能就拔剑了，可是现在的亚瑟贵为王后，一要恪守礼仪，二他也无剑可拔。
“我注意到一件事，小亚瑟……”
“别绕关子！”
“你的家人里只有罗莎小姐出席了？”
亚瑟沉默了一下：“不该问的别问。”
“亚瑟，你知道，我一直一直非常讨厌你……”弗朗西斯清了清嗓子，在受了亚瑟一个白眼之后脸色严肃地说下去，“不过看在英格兰姆岛当年收留过本王的份上，哥哥我可以带你逃出去，如果你不想要这场婚礼的话。”
亚瑟嗤笑了一声，摇摇头，放松身体躺在沙发上。“你怎么，打算和黑桃国开战？”
“你看不起哥哥吗，就算开战我们也不一定输的！”
“弗朗西斯……”
“哥哥知道你是被迫的，哪有爹妈刚死就结婚的，啊……太可惜了，公爵夫人可是个大美人啊……就算开战，我和那个草花国国王联手……
“弗朗西斯，”亚瑟打断他，“我也是黑桃国人。”
弗朗西斯沉默下来。
“我再自私，也不会只身挑起战火，把无辜的百姓置于危险之中，然后彻底斩断黑桃国大陆和英格兰姆岛指尖的关联。”
亚瑟望着篝火，“父亲生前，一直希望英格兰姆岛被孤立的情况得到改善，柯克兰家族早就走下王座，我们应该和现在的王室联合起来，而不是分裂王国。”
弗朗西斯望着自己昔日友人的侧脸，“那你怎么想的，你真要嫁进王室？黑桃国和其他三国可不同，你不仅要履行王后的行政义务，还要尽国王伴侣的义务。”
“我明白。”
“你愿意？”
“这不重要。”
弗朗西斯有点急了：“这怎么不重要……”
可是方块国国王没能把这句话说完。
话被这场宴会的另一个主角打断了，黑桃国国王走进休息室，笑着打断弗朗西斯的话头，“这本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弗朗西斯陛下，你要带我的王后离开我的王国吗？”
弗朗西斯黑着脸，他甚至没注意到阿尔弗雷德的动静。
亚瑟站起来企图解释，可是弗朗西斯回答得更快。“是又怎么样？”
“那么，”阿尔弗雷德脱下手套扔到弗朗西斯脚边，“决斗吧。”
-TBC-
屈膝礼是女性向自己上级、贵族、王室成员，或者贵族舞蹈中舞伴行的礼。
吻手礼一般是男性向女性，不过男性向男性极少数情况也有。
这里的舞参考华尔兹（圆舞曲）：
贵族决斗，向对方扔出手套表示挑战，捡起手套表示接受挑战
